1994年昆汀·塔伦蒂诺的《低俗小说》在戛纳电影节上击败了我极其看好的张艺谋的《活着》,获得了金棕榈大奖。以800万美金成本在那一年搏得全球2亿美金,创下了票房神话。 买下了碟,在柜子里藏了很多年,17年后再看,却觉得没有时间的影子定格,就像在津津有味地审视一个最新出的大片,或许好片子都有这样的魅力。 片子充斥着血腥与暴力,进行多角度叙事,六个故事呈现了“环形结构”,主人公在第一个故事里是绝对的主角,到第三个故事中却成了一个遭一枪毙命的猥琐的小人。六个故事看似毫无关联,人物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一个叫“金手表”的故事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开篇是拳击手幼年时在看电视,一个军官走进来,递给孩子他父亲留给他的遗物,就是一块手表,这块手表是孩子祖父留给孩子父亲的,这个父亲在二战战场上被俘,他决心把手表留给自己的儿子,就把表一直塞在自己的身体里整整七年,在他临死前,把手表从自己的身体里取出,交给了这个军官,军官为了承诺又把表塞进自己身体里两年,最终交给了孩子。这段内容,用军官口述足足3分钟,手表其实是一个道具,在展现美国二战的暴力历史。孩子长大后成为了一个拳击手,在赛场上把对手打死了。于是遭到黑帮老大的追杀。拳击手跳上了一辆出租车回家,女出租司机认出了是打死对手的拳击手,竟然充满了敬意,演员的表演甚至表现出对暴力的渴望与迷恋,这个情节的设置,是导演希望展现90年代美国社会暴力的倾向,把影片的时代性体现在他的作品的各个细节处。拳击手见到了挚爱的妻子,让妻子收拾好东西马上离开,到了另一处地方。拳击手发现没有带着对他而言有非比寻常意义的手表,于是独自一人回原住处,遇到了黑帮老大派来的人而把对方打死,为了一块手表以暴制暴。当他开车往回走的时候恰巧把黑帮老大撞了,两人追杀过程中,出现了把他们俩人共同挟持起来的人,拳击手在自己逃脱后又回去救了黑帮老大。
每一个故事都充满了奇异,最关键的是你不能很好地估计导演下一步该出哪张牌,你可以把DVD定格停止一下,往后猜测,但几乎没有准确的。前边还是似乎要产生暧昧的男女,后一分钟却是吸毒流血让人瞠目,影评甚至说,是异常“狗血”的下一幕。影片里有脸上打18个洞戴配饰的女子,有在杀人前一定要大段大段背诵圣经的黑人,穿着西装革履却来回来去讨论奇怪的纠缠不清的问题。在汽车酒吧喝酒,竟能展现一部美国流行音乐发展史。还有只拍摄光脚的女人走动的细碎的脚步,这似乎是导演的一个情结。看似回环错乱的结构,却能吸引人一直往下看到最后而留有回味。 叙述这么多,并不是大志多么推崇这类黑帮暴力影片,而是一个热爱电影的人应该多角度去学习、去吸收、去接纳,电影是人类精神的营养,只要你用心对待看电影这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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