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大土人 于 2011-12-23 22:2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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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1 {) y9 c3 k2 F印度的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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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 t4 z$ X到印度住处的便是一个惊诧,门一开,两个瘦瘦的小孩捧出鲜花一团,笑眯眯地说:“Welcome Sir!”。咱再中国从没受过如此待遇,突然被奉作上宾,着实感动!不一会儿,又下来一个穿白制服的小伙子,自称是厨师,要给我做每顿饭!作为一个从未被人伺候过的普通中国人,我着实地不适应起来。想到未来三个月,要在二位“佣人”的簇拥下生活,我深感郁闷,便躲到自己房间闷头大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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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 b- D! P) j一觉醒来,拉汲着拖鞋来到客厅,早餐的杯碟已摆上餐桌。 “Milk or juice, Sir?”
, q% p( t6 s5 _: c, u/ E5 A瘦瘦的“佣人”双手插在身前,一脸谦恭地问到。 我随意点了杯watermelon juice。不一会儿满满一桌早餐便摆面前。果酱、面包、煎蛋,还有印式的小饼和绿色蘸酱。用《红楼梦》的词汇:我随意捡食一番,觉得倒还可口。过不会子,便觉得不甚饥馑,便罢了。餐毕,他斟来一盏印度国的热茶,浓得可以,很不合我天朝淡淡的口味,不便发作,摆摆手叫他撤下,也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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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说笑。 有“佣人”的生活大不同,以上仅作为开端,我也只有加以适应的份了。第一周,我看电视的时候,叫他们不要站立在旁边。“Come and sit,man” ,我挥挥手,叫他们坐在沙发上。但他们羞愧地摆摆手渐渐地可以体会,如果再叫,他们反倒躲到厨房去了。 渐渐地我感到,“佣人”在心里真的是把自己当作佣人看待的。他们不愿(或不敢?)同“主人”(即使是个临时的“主人”)有任何平等的接触,仿佛那样便触碰了他们心底无名的戒律。厨师与我说话的时候用常手摸着胸口,像是在表达他的诚实和忠顺。第三天我才发现,两位“佣人”不睡床铺,却睡在阳台的床垫上,虽然卧室有一个带空调的床铺空着。如此点点滴滴的隔阂,三个月下来,我始终无法同他们深入地聊一聊。 * K+ ^$ j5 _$ ~$ B) Q3 d3 y' I- a
' W; c& L4 S5 {9 z$ c0 D 同样,办公室里有专门分发文件的小伙子,穿着花格子衬衫,露脚趾的劣质凉鞋,每天推着一台嘎嘎作响的铁框子穿梭于办公室。西服领带的同事们则缩在办公椅上,只需一个喝声,穿凉鞋的小伙子们就会送来一份传真文件 — 虽然传真机和西服同事间隔只有10米,但这个工作也要有专人完成。 ! _( F* r+ J, ?; f/ s
如此点点,我认为,便构成了印度社会的运转规则。每人都在不同等级中找到位置,各行其是,各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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