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0日的种田活动来的比较偶然,而机会来临之后我之所以愿意组织这个活动则主要考虑到它的选材比较新颖,毕竟习惯了都市生活的人们已经难得有去农田耕作的机会了。
        那么种田与户外运动的距离又有多远呢?从广义上笼统地讲,种田应该也属于户外活动了,但实践之后我认识到二者有着本质的区别:种田是体力上的辛劳,机械式的重复很难带来心理上的愉悦;而户外运动则是在山野河川里穿行,可以让人获得心灵的释放。
        这次活动原本有7人报名,由于加班等原因最后只有4人参加,分别是伊连、雨婷、菊一文字和我,亦是一个西天取经的队伍,不过与壬北和Q那次百望山的活动相比还是颇感安慰的,规模是他们的2倍了,不可谓不壮大矣。
        8时20分,我们抵达西小营南站。由于时候时间尚早,就在路边逗伊连的小兔子April玩耍。它是一只很漂亮的小兔子,洁白洁白的茸毛,两条长长的黑色耳朵,黑色的眼帘下是一双水汪汪的“丹凤眼”,看起来很是让人爱怜。把April从笼子里放出来,它变得更加活泼起来,跑来跑去的,尤其嘴巴更是停不下来,不管遇到什么草都要凑上去尝一尝。April一定不会知道我们要把它放归山野,如果它知道想必也会对伊连依依不舍的,而不会再这般活泼愉快。想来人生里就是这么充满了无奈,许多美好的事物我们往往却不能拥有,因为周遭的环境制约着我们的选择。
        随后陈姐和牛哥赶到了,大家相互寒暄之后便一起到田地里去,开始了一天的劳作。那是一片果树与农作物套种的土地,只见果树长得很茂盛,而土地上则是荒草丛生,其间开遍了黄色的小花,猛地看去一派田园风光,极为漂亮。只是,我们却要打破这样的和谐景象,铲除杂草,进而种植符合我们生活需要的农作物。我突然领悟到:人类所谓的改造自然,实质上是对自然的破坏。
        劳动伊始,大家都很快地进入了状态,如同经验老练的农人一般。雨婷、伊连和陈姐把散落在田间的被修剪掉的果树枝丫聚拢起来,放在田边,菊一文字、牛哥我们三人则先开始翻地。当天天公还算作美,太阳光不怎么暴晒,还送来阵阵凉风,尽管如此,随着一铁锹一铁锹的翻土,汗水还是不断地往下流,衣衫尽湿。牛哥和陈姐看着我们如此辛苦,也不忘招呼我们休息和补充水分。
        就这么不停地干活,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当时应该翻完了三分之一的土地,因此下午的任务还是艰巨,甚至心里一度认为下午都很难将其翻完。吃过午饭,菊一文字、雨婷和伊连与陈姐、牛哥聊了一会儿天,而我却犯起了瞌睡,背倚一棵小树,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醒来后觉着精神好了许多。
        大约下午一点钟我们又继续埋头苦干起来。菊一文字、伊连和雨婷都非常努力,尤其是我们的两位女孩子在太阳当头的田地上干农活,让我觉着很是愧疚,吃苦的事情本应由男人们承担的。后来我开玩笑要开展劳动竞赛,随后我和伊连配合着开始翻地:我翻土,她负责把大块的泥土弄碎。如此一来劳动效率提高了好几倍,很快就在翻地的数量上取得了优势,这应该就是流水式作业的好处吧!后来我注意到菊一文字和雨婷已经有些疲惫了,但他们仍旧在默默的坚持着,一铁锹一铁锹地翻土,一耙子一耙子地除草,让我揪心,也让我感动!
        终于在下午三点四十分许,我把我那一畦土地翻完了,丢下铁锹,立即坐在了地上,在这样的劳作过程里,一个动作坚持久了常常会腰疼腿酸,我就明显感觉到右腿的膝盖很酸疼,经过一会儿的揉搓与按摩才缓解下来。这让我想到大家常说走柏油路伤膝盖,是很有道理的,因为那样的路面太缺少变化,总是从一个角度给膝盖施加压力,自然会加重骨骼的摩擦。
        四点半的时候,由于伊连要把小兔子放归山野,雨婷要到通州办事,所以只能先返回了。与她们告别之后,菊一文字和我准备帮助陈姐种玉米,正在忙碌的时候伊连很着急的赶回来了,原来雨婷胃疼,身体严重不适,于是我们只能很仓促地同陈姐和牛哥道别,去把雨婷护送回家,好在并无大碍,应该是最近运动过多的缘故。
        此次西小营的种田活动让我们重温了脑海里对土地和农活的记忆,这样的辛劳也再次提醒了我们正在享有的幸福。若此,这样的经历也显得殊为难得。
火山岩 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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